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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叶莱再次出差，在合作方那里喝了足足两个小时茶，都没有等来邓霁月。
不由得奇怪。
这一回怎么不来了呢？
难道发现了问题？
又坐了片刻之后，苏叶莱跟合作商道别。
回去路上，确实没见到邓霁月的踪迹。
“先回去休息一下。”苏叶莱通知周文英和莫骁展。
不急着走，留在这个城市，观察一会儿后，再做后续的布局。
如果邓霁月不跟着了，那她就可以更换名单了。
这些问题合作商的彩虹屁听饱了，都腻味了。
是该换成正常的那些合作商了。
莫骁展一听要更换拜访人，十分高兴。
他是看出来了，那些老板看上去很认真听你讲话，实际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他们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，心中却盘算着坑蒙拐骗的阴私。
对这些人再怎么使劲都没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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